真香喵

致力于温周沙雕文的一只猫(最爱周子舒)。

【all絮/主温周】情牵琉璃甲 1

纯粹想送表哥一顶绿帽😅(最近被孙兴版的杨逍迷得不要不要的),所以来个魔教与武林正道相恋的短篇小故事。


没有武侠部分可言,只想写个沙雕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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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年历第五百一十一年。


江湖上窜起一个新教派名为青崖派。青崖派的教义就是驱除武林上一切为非作歹、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但每个门派都不可能风光无限,百年以来许多武林门派为了生计问题,或多或少都做了些不光彩的事情,几大门派便合力起来反咬青崖派一口,说位于青竹岭的青崖派又名鬼谷,是个专练邪门歪道的魔教,还发起联盟打算要以多欺寡,一同铲除鬼谷。


最近江湖上传出了一个说法,说只要拥有了琉璃甲,就能得到天下第一的武功秘籍。但这个说法却让从没有称霸武林的四季山庄很是头大。因为同时有消息传出那琉璃甲为四季山庄的镇庄之宝,至此前来山庄里盗宝的武林高手层出不穷,使得身为四季山庄当代掌门的叶白衣不胜其扰。


话说这四季山庄乃武林中声名显赫的名门正派,弟子也各个超凡脱俗,但四季山庄有条门规就是所有武门绝学只传童子,所以上至掌门、下至弟子全都必须维持着童子之身。


这日,掌门人叶白衣发现又有人将琉璃甲盗走,他便派出自己最得力的三名弟子去追回宝藏。三人靠着派中的绝学追踪术和流云九宫步,一路跟着对方的踪迹走了三天三夜。终于追上了盗贼。


数千里之外的竹林之中,几名身着白衫的男子提着长剑正在应战一名黑衣男子。


“大胆贼人!你已经被我们包围了!”一名长相清冷、气质脱俗、前凸后翘兼腰细腿长的白衣青年沉声道:“还不速速将琉璃甲还来!”


“现在将琉璃甲交出来,然后求饶的话,我们还能考虑饶你一命!”一名束着发、蓄着两撇八字胡、身材中等的白衣中年男子大喊道。


“你不交出来今日就别想离开!”另一名个头较矮、长相略显稚嫩、绑着高马尾的青衫少年竖着眉毛大声骂道:“这东西在我们庄里这么多年了,四季山庄有称霸过武林吗?没有!有听说四季山庄有什么绝世武功吗?没有!那你为何要听信谣言?!”


“………九霄闭嘴。”那长相清冷的白衣青年听不下去了,便朝少年瞥了一眼。


“…….”那黑衣男子表示四季山庄的弟子们各个嗓门又大、话又多,他不想予以理睬,便使出了轻功打算离开现场。


三人哪里肯放过他,纷纷提了剑就冲上前去打算阻挡。只见那中年白衣男子怒喝一声就一个飞身跃起朝着黑衣人刺去,但对方剑法在中年白衣男子之上,轻轻一格挡就避开了对方的攻击。


“周师弟、秦师弟!你俩别插手!这事有关四季山庄的面子问题,让师兄我来对付他!”


中年男子说完后又气鼓鼓地提剑朝男子刺去还大喊一句‘四季山庄大弟子段鹏举前来一会’,结果刺了好几剑都被对方给躲开。他不屈不挠地继续与对方过招,还砍了身边的竹子朝对方射去。


站在一旁的周师弟与秦师弟就这么听话地呆呆看着。


看着看着,那被唤为九霄的少年还从怀中掏出了两个馍馍,分给一旁的白衣青年。两人就这么边吃边看,津津有味地看着自家大师兄被人连续避开了所有攻击。


那名为段鹏举的大师兄一剑都没有刺中对方,心里也是焦急不安。他明明打算要在两名师父最疼爱的师弟面前给自己长长面子,好树立自己是武功高强的师兄形象。只是没料到敌人的武功在自己之上,他不想失掉面子,便不许两名师弟出手相助。


两名师弟倒像是习以为常了一样,就这么轻松自在地站在一旁吃干粮,过了不久九霄像是被噎到似的咳了一声,那白衣青年便从袖子里拿出了竹筒递给了对方,两人就一边喝着水一边看着大师兄砍空挨打。


“师兄,你说这次我们得看多久?”九霄一面递回竹筒,一面朝身边的青年问道。


“得看段师兄这次能撑多久……”那白衣青年看了一会儿也回问道:“九霄,你可有印象在武林大会里看过这人?”


九霄思考片刻后便摇了摇头。那白衣青年也点头表示自己没见过这人,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葫芦,啵的一声用拇指推开瓶塞抿了一口。


“师兄你又偷喝酒…”九霄伸手说道:“我也要喝。”


两人就这么看着段鹏举气喘吁吁地不停出招而后被黑衣人避开,又被对方不断找到破绽而嚯嚯打了几掌。打了半天,那黑衣人也过招得累了,便直接朝段鹏举脸上撒了一把粉末,然后转身使出轻功扬长而去。


“呜啊啊啊啊啊啊!”段鹏举顿时捂住了脸,一脸痛苦地叫道:“是毒烟啊!有毒!我看不见了!快…快来救救师兄!”


那白衣青年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扶住歪倒乱扭的段鹏举,专注观察着地上残留的粉末,然后认真地说道:“这不是毒烟,应该只是烟雾弹中的粉末罢了。”


九霄也立即上前扶住啊啊乱叫的段鹏举,然后询问白衣青年现在应该如何是好,应该要照顾段鹏举还是应该去追回琉璃甲。


“九霄,段师兄看起来很是痛苦,短时间内恐怕不能再行动。当务之急,不如我们兵分两路,你送他到附近城镇去看大夫,我去追回琉璃甲。”


段鹏举平时十分介意功劳被其他师弟抢走,尤其是面前的周子舒和秦九霄,但他更是贪生怕死,这时也没空顾虑什么功劳,只想赶紧将自己的眼睛治好,便牢牢地抓住秦九霄的衣袖要秦师弟立马带自己就医治疗。


“师兄…你一个人行吗?还是我将大师兄送到医馆后就来与你会合?”与其放弃任务前去城镇住宿,秦九霄更想与师兄周子舒一同追缉盗贼。


“没事,你快送段师兄去看大夫。记得在路上留下记号,我们日后才好会合。”


周子舒丢下了一句之后就循着黑衣人留下的踪迹朝南方飞奔而去。他在习武方面颇有天赋,能将四季山庄的武功融会贯通、尤其能将轻功流云九宫步使得出神入化,是当代掌门最疼爱的弟子,也谣传他是下代掌门的强力候选人。


他一路小心翼翼地顺着对方的踪迹从竹林小道转上了山道,又追了将近半个时辰,他终于瞧见了黑衣男子远在前方的身影。


看你往哪里跑?!


周子舒心想着要来个出其不意、攻其无备的逮住对方,便不着痕迹地一个飞身翻在对方面前落地,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使出一招飞燕腿朝对方踢去。他的腿功向来又快又猛,一脚就将没有防备的黑衣男子踢飞。


他丝毫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接着一招弹腿又狠踹在对方的胸腔上,然后一脚踩着对方的惯用手,一脚踩上对方的脖子说道:“无耻盗贼,竟敢上四季山庄窃取琉璃甲!快说!你是哪个门派的人?”


黑衣人还以为周子舒会说些什么要为师兄报仇的话,但对方完全没提,他也是愣了一会儿,然后才恶狠狠地回复道:“你要敢对我如何,鬼谷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你是鬼谷的人?!”周子舒睁着一双漂亮的杏眼朝着对方好奇地上下打量着,然后一脸诧异地奇道:“听说鬼谷中人各个青面獠牙、长相丑恶,你怎么没有长獠牙?”


他又用脚拨了拨对方的头发后说道:“也没有长犄角…少骗人了,你肯定不是鬼谷的人。”


“………”


躺在地上的黑衣男子虽然嫁祸鬼谷失败,但他不禁暗道对面的坤泽生得犹如出水芙蓉般清丽脱俗,但不知对方是在装疯卖傻,还是脑袋真有些问题。莫非四季山庄的门徒真如江湖上传言的那般养在深闺不问世事、没有半点基本常识。


他自知自己武功在对方之下,不能正面硬杠,只能靠计谋取胜,便说自己的确不是鬼谷中人,只是个无名小卒,毫无门派可言,还说自己愿意交出琉璃甲,求大侠高抬贵手原谅自己、放自己一条生路。


周子舒本来就不是好事之人,一心只想赶快将琉璃甲拿到手,好带回四季山庄交差,便点头了答应对方的恳求。


“大侠,这琉璃甲就在我胸前的兜里,我也不敢乱动,不如请大侠自取吧。”对方假意屈服地说道。


“…嗯……好。”


周子舒考虑了半刻后便又朝着对方腹腔重踹一脚,判定对方疼得无法还手后才蹲下身子,拿着还套着剑鞘的匕首往对方衣襟里探去,没过多久之后,果然从对方怀里挑出了一个薄薄的黑布小包。他谨慎地将黑布挑开,果然里面放着一块半透明的弯月形蓝色琉璃。


由于琉璃甲经常被盗,周子舒自然熟悉自家宝藏的模样,在他确认宝藏的真假后就将琉璃甲包回布包中,喜滋滋地将黑布小包放进了自己的怀中。


“看在你没有伤人的份上,这次我就放你走,下次可别再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了。”个性善良的周子舒说完之后便站起身来,转过身子打算下山去与秦九霄会合。


那黑衣男子一直伺机等待着周子舒松懈的那一刻,他见机会来了,便立马从地上弹起,计划要从后方抱住周子舒好抢夺琉璃甲。


正当他扑向周子舒,而对方听见声响也警觉地回过头时,不料山上突然滚下一个灰黑色重物,重力加速度后咚的一声重重的落在了黑衣男子身上,把他压个正着。


“哎呀!!!!!!!”


男子放声大叫,一半是被压中骨头疼得惨叫,一半则是被坏事后不甘的大叫。天降重物实属突发事件,周子舒也被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查看,仔细一看,原来那重物竟是一名身着绿色长袍的高大男子,只是由于对方全身衣物不知是浸泡过了泥浆,还是滚过了炭坑,又或者两者皆有,所以变成了肮脏污秽的灰黑色。


周子舒见那人露出的肌肤部位全部发黑,面目溃烂、嘴唇发紫,暗想着这究竟是哪里滚来的一具尸体,便朝后退了几步。


底下被压住的黑衣男子更是好不容易才摇摇晃晃地爬起身子。他怕周子舒是学过什么邪门歪道的招阴唤尸之术,便害怕得夹着尾巴连滚带爬地往山下逃走了,留下了周子舒与那具面孔朝上、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人体。


“唉…你也算是救了我一回…”


周子舒朝着地上的人双手合十的乱念了一会儿经,又将葫芦掏出往地上撒了一些酒,就抽出腰上缠着的软剑,打算挖个坑将尸体给埋了。他满头大汗地挖了老半天,好不容易才挖出了小半个坑。


眼见天色渐晚,他就想草草了事的将尸体对折然后硬塞进土里、或是直接插进土中,看能埋多少算多少。正当他还在奇怪这具冰冷的尸体怎么尚未僵硬,还能对折时,他才发现对方尚有一丝鼻息,原来对方只是中毒昏迷,并没有死。


周子舒原本出身于书香门第,从小就被教导要知书达礼、懂得知恩图报。他见对方没死,便在选择‘头也不回的带着琉璃甲走人’还是‘留下来照顾中毒的恩人’之间挣扎。


他蹲在坑旁边挣扎了许久,直到他感到天上飘来了点点细雨,他才下定决心要照顾这位中毒的恩人。


“你…你忍着点…”


周子舒说完了便拿出衣袖里的清热熊胆丸一把塞进对方嘴里,又拿出金创药撒在对方溃烂的脸上,然后就半背半爬的背着那高大的男子下山。


好在山脚下正好有个小村落,周子舒心想着野兽应该不会愿意吃身中剧毒的食物,便将那中毒之人遗弃在村子口。


背上的重担蓦然落下,周子舒舒服地舒了一口气后才进了村子里迅速地将落脚处打点好,然后又租借了一辆木制推车,回到村子口将那中毒之人搬运到客店门口,再半拖半拉的将对方带进位于一楼的客房中。


“呼…呼呼…你可真重…”


周子舒一面喘着粗气,一面将对方搬上房中唯一的一张床上。他自己认为对方的气色有些微好转,便又从衣袖中抖出一系列的瓶瓶罐罐,然后选了几样他觉得有解毒作用的丹药,扶起对方的上半身让其靠着床边,然后将药丸一股脑地全塞进对方嘴里。


药刚滚进喉管里,对方在反射作用下就干呕了几声,周子舒这才发现他将对方呛着了。他怕自己报恩不成反害死对方,便连忙抓过桌上的茶壶,将壶嘴插进对方嘴里开始灌水。


“恩人?!恩人这样有好一些吗?”


周子舒灌完水后又捏住对方的嘴,上下扒开来看看对方咽下药丸了没。对方被周子舒折腾得够呛,那几颗药丸还好好地卡在喉管里。


周子舒见对方无法吞咽,只得从背后挤压对方的胸口让对方下意识地呕出药丸,碾碎药丸和进水中,再捏开对方的唇角强灌进去。好在这次对方成功的咽下了药粉,不然还得再受周子舒的水刑伺候。


眼见对方将药乖乖喝下,周子舒觉得自己简直机智无比,他一抹额头上的薄汗后就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跑到街道上寻找了一间医馆,想要大夫立马出诊。


此时天色已晚,医馆大门紧闭,周子舒连续敲了十几下都无人应门,他也只好放弃,回到客店草草用过晚餐后就坐在房里的桌边发呆。


“…不知道九霄那边如何了……”


周子舒救人心切,带着病人也难以远行,就打算待在小村落中直到恩人醒来。良久,他便从怀中拿出那块半透明的蓝色琉璃甲前后左右的观看着。他看了半天,怎么也看不出这块琉璃如何能让人得到天下第一的武功秘籍。


莫非上面刻了字?


这个念头刚起,周子舒就拿着琉璃甲起身走到靠近床头的立灯旁边,眯起一眼,隔着烛火细细地看了一遍,但仍旧什么也看不出来。


他不经意地一转头才察觉到床上那中毒之人还穿着浑身湿透脏污的衣袍。平时要是在四季山庄,帮病人沐浴这事绝对落不到身为坤泽又是师父最疼爱的自己来做,但无奈他身边没有其他弟子,凡事都得自己动手,周子舒便打开房门,唤小二打热水进房。


他身上银子带得不够,没有多余的钱能请小二帮恩人沐浴。等小二备好热水离开之后,他便走到了昏迷不醒的恩人身边,有些紧张地吞了一口涎水,然后卷起衣袖,伸手帮对方宽衣解带。


他并不是没见过乾元的身体,小时候四季山庄的师兄弟们时常一同去溪边捉鱼玩水,但他到底还是对陌生人有些抵触,只好咬着牙将对方的衣袍左右揭开,褪去了鞋袜,只留下染了污水的小衣在身上。然后又半拖半拉地将身材高大的男子拖到了木桶旁边,拖着对方的双腿踩上矮梯,将对方从脚开始放进了木桶中,桶中热水顿时变得有些浑浊。


放人进木桶这一通操作极为累人,周子舒忙得满头大汗。眼见帮人沐浴已成功了一半,他便抓起旁边放的香胰子,闭着眼睛往对方的小衣里乱抹一通,又小心翼翼地给对方溃烂的脸上擦去脏污,然后再叫小二进房换水。


换了两次水,总算将对方身上的脏污清洗干净。由于对方没有换洗衣物,周子舒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先回到床边将脏衣服和沾湿的厚被褥丢到了地上,然后用干布裹住对方的重要部位,再将昏迷不醒的恩人扛回床上躺好。


“恩人我等等再给你上一次药…”


周子舒此时已感到十分疲惫,便又唤了小二打了一趟干净热水,迅速地洗去身上脏污,然后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回到床边给病人溃烂的脸上上药。


他这趟出门追贼,身上哪里有带什么专治剧毒的特效药,就死马当活马医,又取了专门治疗外伤流血的金创药撒在对方脸上。


“你先忍忍,明日我就找大夫过来…”


周子舒上完了药也是疲惫不堪,他想着反正对方昏迷不醒没有意识,也不算唐突冒犯,就爬到对方身边躺下然后呼呼大睡一觉。


隔日等日上三竿,习惯赖床的周子舒终于伸了个懒腰醒了过来,他转头一看身边躺了一具躯壳还是忍不住吓了一跳。


“啊啊啊啊!”


他立马从床上跳得坐了起身,好在对方依旧昏迷不醒,完全没有被周子舒的叫喊声吵醒。


过了好一阵子,等周子舒缓过神来,他便爬过对方翻身下了床,然后跑去街上的药铺寻大夫。


这乡村野外的山下小村落里也没有神医,只有个姓钱的钱大夫。大夫见目前药铺里没有打猎受伤来拿药的病患,便背着医箱同周子舒来到了客房给那中毒之人看诊。


他一瞧见床上那面目全非又没穿衣服的病人就心中一颤,心想这人全身发紫脸上又溃烂流脓,想必是没救了。他还怕病人这皮肤病会传染,便想与周子舒道句节哀,然后速速离开现场。


但他在周子舒多次催促及拜托之下,最终还是取了张薄帕盖在病人手腕上,给昏迷中的病人诊了一脉。


“嗯……这人脉象䋈乱、内力全无,应该是中毒了……”


周子舒眨了眨眼睛插嘴道:“大夫,我不用把脉也看得出来他身中剧毒。大夫可知这是什么毒,又该如何解?”


钱大夫没料到对方会吐槽自己,他便问对方病人的症状,又问对方做了些什么应急措施。在周子舒一五一十地回答后,那钱大夫总算抓到对方的犯的小错误能扳回一成,就语重心长地要周子舒以后可别再乱喂药。那牛黄律鼓心是用来治疗晕眩与呼吸急促,既不能解毒,还与清热熊胆丸相克。还说脸上也不该撒金创药。


周子舒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大夫的意见,然后又问那脸上应该要抹什么药。


钱大夫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便说要开点云南白药外敷,在加几帖参鹿龟汤内服。还说周子舒既然有内力,早该运功将对方体内的毒素给逼出来,而不是给对方吃些有的没有的药。


云南白药能化瘀止血、还能解毒消肿,周子舒觉得挺有道理的,便高兴地跟着大夫回了药铺买药,之后又从小荷包中拿出了一些碎银交给大夫作为出诊费。


他提着药包兴冲冲地回到了客店之后就将一包参鹿龟汤交给小二煎煮,然后让那昏迷不醒的恩人靠在床头边坐挺,自己则坐在了对方身后打坐,然后聚气凝神的闭上双眼运转内功,将双手手掌贴在对方背上,试着将对方体内的毒素逼出体外。


对方中毒已有段时日,毒素入侵筋骨太深也非一刻能解。周子舒排毒排了半刻便收回双手吐气收功,然后起身给对方擦药灌药。


既然他一时半会回不了四季山庄,他便与客店借了纸笔,写了一封信给师父报平安。除了写下自己的所在地,还顺便解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然后再托人到邮驿送信。


而后他就留在了小村落里照顾恩人。他瞧着自己逐渐变扁的荷包,便开始在小村落里帮忙猎户打猎以换取微薄的收入来支付医药费及住宿费。


村民见周子舒生得清丽脱俗、做事勤劳认真、脾气又好,心想着这么可人的坤泽肯定名花有主了,就谣传出美丽动人的白衣坤泽翻山越岭带着无法下床的病夫前来寻名医治病的故事。


家家户户听完以后纷纷为之动容,便在日常生活上对周子舒诸多照顾,时常送他免费的物品。周子舒哪里知道这些村夫村妇背后胡编乱造了什么故事,只是觉得这村子里的人都十分淳朴善良又热情,便也欣然接受所有物资。


他在村子里待了将近一个月,钱大夫也来复诊过两次。在他不怎么细心的照料之下,本来那面目溃烂的恩人身上脸上皆有好转,原本全身黑紫的皮肤渐渐转为了白皙透亮的肤色,脸上的毒泡脓包也渐渐结痂消去。只是头上常被周子舒在拖去沐浴时磕磕碰碰的撞出几个包和淤青。


周子舒日夜照顾对方,也逐渐发觉到恩人其实是名眉毛浓密、眼窝深邃、鼻梁高挺、嘴唇薄厚适中的俊美年轻乾元。他见对方依旧昏迷不醒,晚上便还是为求舒服地继续与对方共枕一床。


这日他又睡到太阳晒屁股才甜甜的从梦中醒来,一睁开眼睛就发现身边躺着的恩人正张着一双深邃迷人的眼睛注视着自己。


“….嗯……”等睡得迷糊的周子舒终于察觉到陌生乾元坤泽授受不亲之后便转为了高声尖叫:“呀啊啊啊啊啊啊!”


对方便蹙起眉头,一脸无辜地看着周子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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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客行:没死在恶人手中,倒差点死在老婆手中…

周子舒:(๑❛ᴗ❛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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