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喵

致力于温周沙雕文的一只猫(最爱周子舒)。

【all絮/主温周】情牵琉璃甲 2

强调是短篇短篇短篇。

表哥您的绿帽在等着您。😊(表哥:你礼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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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轻男子一脸无辜地朝周子舒问道:“小可长得很吓人吗?”


这是周子舒第一次听见对方的声音。男子的声线略显低沉,十分好听。


“不…不是…”


周子舒边说边坐起身子缩到角落。心中恳求着天上的祖师爷原谅自己,自己不是故意要与陌生乾元同床共枕的,实在是因为无法抗拒床垫柔软的诱惑。更何况自己才是花了银子住宿的人,自己想睡哪里就睡哪里。


他越想越有了底气,便又一屁股坐回对方身边,宣誓主权。


那年轻男子津津有味地看着周子舒脸上各种表情变化,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他打量了对方一番后,就一面摸着额头上肿起的包,一面开口问道:“是你救了我吗?我额头怎么了?”


“……”周子舒不知该不该向对方坦诚那包是自己给撞出来的,便跳过一整段追捕盗贼和误认对方为尸体的事情,只说之前碰巧在山上遇见了昏迷不醒的对方,就将对方带下山治病。


那年轻男子听完之后又朝被窝里看了看,然后好奇地抬头问道:“我为何身无衣物?”


“……”周子舒这才想起自己为了方便沐浴加上省银子,一直都没有给昏迷不醒的病人添置衣物,就这么成日用布盖着对方的重要部位。他怕自己会越描越黑,便只说当初瞧对方全身脏污,脱下来的衣服也无法再穿,便给丢了。


那名俊美的男子倒不是蓄意要找周子舒的麻烦,他听完后思索了一会儿,用手撑着床垫坐了起来,然后握起自己的右手数次后轻声叹道:“我的内力全散了…”


“?”周子舒压根不知对方会武功,但同为武林中人,他能想象苦练多年内力在一夕之间尽失的痛苦,便凑上前去安慰道:“你先别难过,我等会儿帮你看看是否经脉让人锁了。”


听来这白衣坤泽是个会武功的练家子。

那年轻男子眼中精光一闪,然后取了薄被包裹住自己修长的身躯,语气平稳地朝对方问道:“无论如何,多谢这位美…少侠相助,敢问少侠师承何派?”


周子舒这才发现自己说露了嘴。他与对方萍水相逢,原本只打算将人照顾至苏醒后便能回四季山庄。既然现在人醒来了,自己也没有继续留在村里的理由,便赶紧爬下了床,然后丢下一句要找大夫过来看诊后就急急忙忙地跑了,留下年轻男子独自一人坐在床上。


男子平静的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屋内貌似是间简陋的客房。四周的桌子、茶几和柜子上皆散乱着各种生活用品及衣物,看起来烟火味十足,的确像是有人居住了一段时日的样子。


接着他又朝桌上的药包和瓶瓶罐罐看去,药罐上面写着一些普通的伤药名称。目前看来这白衣美人与当日暗算自己的卑鄙小人不像是一伙。但他行事谨慎,也不敢肯定这是否为连环计中的美人计,便一边观察着四周,一边在心里盘算着下一步该如何套对方的话。


等钱大夫背着药箱踏进了房内,他也十分讶异那中毒之人竟是一名温润如玉、英俊潇洒的年轻男子。在他向男子不断吹嘘自己的医术有多么高明、如何在一个月内将剧毒化解时,他也顺带提到自己叮嘱过周子舒要每日运功逼毒。


大夫夸自己夸得天花乱坠,哪知对方只听进去了运功逼毒那段,男子明白运功疗伤会大量消耗运功者的体力,便抬头望着站在旁边假装乖乖认真听诊,实际上在偷偷收拾桌上凌乱的物品想要打道回府的周子舒。


他越看越发对这白衣坤泽怀有好感,要是真如那大夫所说,对方在发现中了毒的自己后就背着自己下山看病,又为自己运功疗伤、擦身梳理,还不辞辛劳的打工换取医药费,实属仙子相貌、菩萨心肠。


等周子舒随着钱大夫回医馆取药回来后,周子舒就大方地递过一个折叠好的布包。年轻男子将布包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放着一件两套靛蓝色的素色袍服,原来对方终于记得给自己买件衣服穿了。


他温柔地抬头朝对方一笑,然后以方便称呼为借口问对方姓甚名谁。周子舒在外有多个假名,便随口一说自己姓周,单名一个絮字。


“周絮,周絮,真是个好名字,我以后能否直接唤你为阿絮?”年轻男子笑道。


周子舒心道自己快要回四季山庄了,从此以后再不会与对方有任何交集,便随口应了声好。


男子见对方豪爽地答应了更为高兴,便又试探地说自己姓温,名叫客行。他报出了真名,但对方却一点反应也无,心中不禁又开始怀疑起对方是否在装傻充愣。


周子舒哪里知道对方的心里活动,他正在纳闷为何自己写信回四季山庄这么久了,师父一点表示也没有,也没有收到回信。又想着都过了一个多月了,师弟九霄早该回到了四季山庄,不知没有带回琉璃甲的九霄会不会被师父责怪。


他越想越归心似箭,下意识地又拿过了桌上的包袱开始收拾行李。温客行见状便套上衣裤,同时好奇地问对方在做什么。周子舒没有什么心机,就诚实的说既然对方已经苏醒,自己也该回去了。


完全忘记有句名言叫做‘天下无不散之宴席’的温客行听完大为吃惊。他哪里肯让主动送上门的仙子坤泽离开,急中生智之下便一把捂住了胸口,摇着脑袋直呼气闷,吓得周子舒赶忙放下了手里的衣物,跑到床边给对方顺气,心里还嘀咕明明那治气闷的牛黄律鼓心是有用的,为何大夫要自己停药。


“你盘腿坐好,我再运功排毒试试。”周子舒性格善良实在好骗,就坐定在床上运功为对方逼毒。


运功疗伤了半个时辰,额上冒出一层薄汗的周子舒开始收功调息,然后就睁开了眼睛朝对方认真地说道:“温公子,我看你这经脉不像是被人锁住,但可能与那毒药有关。你可知自己中的是什么毒?”


温客行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转,他记得那暗算自己的叛徒无常鬼说他在酒里下得是什么五毒软筋散,导致自己面部溃烂、武功尽失。


当他一说出五毒软筋散的药名时,周子舒就了然地拍了一下手,表示这是源于南疆的毒药,但目前只有南疆邪教组织毒蝎才会炼制,所以他断定温客行是被毒蝎杀手所伤。


“这个毒不好治的…嗯……一南一北,这么说来云南白药应该治标不治本…得再去找大夫商量商量有没有什么南疆黑药…”


温客行暗道什么乱七八糟的,居然连云南白药都用上了。他一面在心里嘀咕那姓钱的庸医乱开药方,一面又心疼周子舒为帮自己疗伤排毒消耗了大量体力,就拿过床头柜上放着的素色白帕,仔细地将周子舒额头上的薄汗拭去。


周子舒只觉得对方深邃迷人的眼眸像要把自己的灵魂吸进去一样。他被对方深情款款的眼神电得心里小鹿乱撞,霎时之间脑袋里一片空白,就这么直愣愣地回望着对方。


周子舒相貌生得偏于清冷,但又有着一双多情杏眼,缓和了那两道英气的剑眉,反而显得温柔婉约。温客行越看越觉得面前这仙子般的美人是老天终于开了眼,在自己受苦多年后送来补偿的礼物。


他心里认定了要娶对方为妻,便轻唤了一声阿絮,然后伸手将对方拥倒在床上,说要让对方好好休息。


周子舒今日尚未出门打工挣钱,才躺了一会儿就又跳了起来,匆匆忙忙地去外面端来了一碗热乎的汤药,然后要温客行自己接过汤碗将药喝下去。


“老婆...不是…阿絮,这是什么?”


“嗯?你方才叫我什么?”周子舒没听清楚但他觉得不重要,接着又一脸认真地解释道:“这是钱大夫开的汤药,他说喝了能强身补气养血宁神。”


温客行拿到鼻下闻了之后便疑惑地朝对方问道:“这难道不是用来补乾元精气的补药吗?”


“怎么可能呢哈哈,那大夫明明知道乾元坤泽授受不亲的。”


周子舒大笑过后就迈着轻盈的步伐出门打工去了,留下在喝完补乾元精气的汤药后,猛闻着周子舒枕头一解相思之苦的温客行独自一人待在房里。


周子舒今日被猎户介绍到一家民宅去帮忙拔后院田地里的杂草。他勤劳动作又迅速,不到半日就将工作完成。宅院的女主人便从屋子里拿出一小串铜钱交给周子舒,又捧着一小竹筐的鸡蛋让周子舒拿回去补补身子。


“陈嫂,我不需要这么多鸡蛋的。”周子舒婉拒道。


“唉…你家的事情村里的人都有所耳闻,也都很愿意给予帮助。你就拿回去给你家那口子补补吧。”


“?”周子舒表示自己没听懂,什么家什么口子。


她话刚说出口,一旁的小姑就急忙上前拍了拍她肩膀,带着一丝责怪的口气说道:“大嫂,大伙儿不是说好了不能在他面前提这事的吗?你咋还提呢?!”


“我一时感触良多就忘了呗……”女主人又转头看向周子舒说道:“总之你都拿回去吧,吃不完就叫客店的老郭给你抵抵住宿费。”


“好的…谢谢陈嫂。”


周子舒就这么一头雾水地捧着一筐鸡蛋回了客店,由于郭姓老板不在,他就将鸡蛋和铜钱全交给了小二。


等他回到客房,只见温客行躺在床上将脑袋深埋在自己的枕头里不停磨蹭。周子舒没料到对方竟如此喜欢这个不软不硬的枕头,便打算将这个枕头买下送给对方。


“温公子,你身体有好一些吗?”周子舒边从腰间取出荷包,边歪着头问道。


温客行一听是自己那未过门的妻子回来了,想着抱真人肯定比抱枕头更佳,便一把抛开枕头,满脸欣喜地坐起身子,要周子舒快过来给自己瞧瞧。


“温公子,你是不是说反了,我有何好瞧的,是我瞧瞧你才对吧。”周子舒瞧对方也不是那么珍惜那块枕头,便又将荷包塞回腰带里,然后朝对方走去。


温客行喝了补药,身下正处于激动状态,才不管什么谁对谁错,就顺着对方的话,要对方赶紧过来瞧瞧自己。周子舒甫一靠近就被温客行一手搂过纤腰一手摸上肥臀,然后将人按倒在床上。


“你…你做甚?”


周子舒愣愣地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温客行,对方身上忽地传来了浓厚的乾元气息,让身为坤泽的周子舒闻到一阵令人陶醉的香气,身体感到有些酥麻,反应也慢了下来。


喝了补药的温客行见周子舒那副神色迷茫的样子,更加心痒难耐。他很想就这么毫不节制地强行占有对方,却又觉得自己的行为不够君子。


一向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他如今被个性单纯善良的周子舒给吸引到不可自拔的地步,反而在关键时刻多有顾虑。


他在心里天人交战了一会儿后就低头靠近对方,然后要对方看看自己的脸是否应该继续上药。


随着身旁的乾元气息逐渐变淡,周子舒的神智也慢慢清醒过来。他见对方英俊的脸庞上除了自己粗心撞出的几处淤青红肿之外,脸上的毒素几乎消失殆尽,只剩下了几个痘疤,就鬼使神差地摸上了对方如同雕刻般立体的脸庞,然后柔声说今日从药铺带回了新药,待会儿便拿来给对方上药。


他说完之后还略感抱歉地揉了揉对方额角上鼓起的包,毕竟那些伤都是自己给撞出来的,与中毒无关。


周子舒平时也是这样照顾比自己小五岁的师弟秦九霄,他不知自己这样温柔的举动对师门外的乾元来说简直是在玩火。这个举动也让温客行坚信自己在对方心中有一个专属于自己的角落,便抓住周子舒揉着自己额角的小手,拉到了自己嘴边轻轻地留下一吻。


“你…你这是做甚…”周子舒不由得羞红了脸,十分尴尬地抽回了手。


温客行平日说谎说惯了,张口就来。便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这是番邦打招呼和答谢的方式,他这是在感谢对方为自己上药。


“原来如此,这么点小事就要亲手,那大事岂不是要整张嘴巴吸上去。”周子舒说完后更加自觉羞耻,便自己滚到了一旁爬了起身,然后拿过了新药银翘散往温客行的脸上撒去,呛得温客行直打喷嚏。


就算如此,能有美人在侧伺候着自己,简直让温客行乐得合不拢嘴。他一下说自己全身无力要对方喂饭,一下又说身上痒要对方帮自己挠挠。


毕竟算是自己的恩人,周子舒也不与对方计较,对方想要什么他都照办。温客行见自己未过门的媳妇如此听话乖巧,心中高兴万分。只是他依旧不知对方究竟师承何处,到时又该如何上门提亲。


其实他期盼着对方来自一个听都没听过的小破门派,这样就算要结亲,那些自诩正义联盟的名门正派肯定也懒得管这些小门派。最糟糕的情况莫过于对方来自十大门派。


这温客行自小天赋异禀、聪慧过人,任何招式只要看过一遍便能学会。他多年以来挑战过各个门派的弟子,也因此识得各派的武功绝学。


他本想探探对方的武功路数,但他目前内力尽失,无法与对方过招,便佯装自己拿不稳汤碗、茶杯等物品,看周子舒救起那些个杯碗瓢盆时使得是哪个门派的招式。


不料周子舒不接不救,就这么任由各种器具打落一地。


“阿絮…对不住…我不小心又打破碗了……”温客行装出一脸无辜地道歉。


“没事,下次拿稳了就行。”


周子舒柔声安慰道。他哪里知道对方心里那些小九九,他只是单纯地怕对方在失去内功后见到自己出招只会触景伤情,便这么任由碗筷摔到地上也不出手援救。


温客行试了好几回都以失败告终。他见周子舒嘴上不说,但却开始低头算起小荷包里的碎银子,便也十分心疼。身为有钱人的他本想从衣袖里取出自己的荷包交给未来的老婆作为补贴,准备赚取一波好感。但他才将手伸进衣袖里,就想起了自己几个时辰前还光溜溜的,连小衣褻裤都没穿,就更别提钱包了。


他这才发觉到自己给未来的老婆添增了不少麻烦,便更是心疼对方,打算要尽自己的全力爱护照顾老婆,婚后也要将自己名下的几栋房产交给老婆管理。


周子舒的想法倒是很单纯,他尽心尽力地工作赚钱、养活两人只是希望恩人身上的毒素能早日去除。等恩人痊愈了,自己也能心无挂碍的带琉璃甲回四季山庄。


其实温客行体内的毒素已经被周子舒乱喂一通药而化解许多,人也能下床走动了。但他为博取对方的关爱及照顾而一直表示自己身体虚弱仍旧无法下床行走。除了出恭之外一切都要周子舒帮自己代劳,连晚上沐浴他也要周子舒搀扶自己坐进木桶里。


他看着周子舒生硬地扶着自己,便好奇地问对方之前是如何将昏迷不醒的自己放入木桶里的。


“…...”周子舒觉得此乃最高机密,便死都不肯告诉对方自己是如何拖着对方的双腿,一路跌跌撞撞地让对方头下脚上的拖进了木桶里,便只是打着哈哈蒙混过去。


等夜深人静时,沐浴过后的周子舒就这么穿着中衣、微蹙着眉坐在圆桌前面发呆。


“阿絮,你要就寝了吗?”温客行一心想要吃对方的豆腐,便拍了拍身边的床垫催促道:“已经将近丑时了。”


周子舒闻声便略微转头瞥了对方一眼。他正在为自己该睡哪里而烦恼着。陌生乾元坤泽授受不亲,但他既不想打地铺睡在石板上,也不想睡在硬邦邦的椅子上,只好坐在圆凳上苦恼。


聪明睿智的温客行猜到了对方的考量,但他也在奇怪这一个多月以来,两人同床共枕都相安无事,怎么自己一醒,对方就不乐意与自己一同睡了。


他思索片刻后想出一计,便打了个呵欠,用手扶额说道:“夜深了我先睡了,阿絮晚安。”说完之后就盖上被子躺下閤眼。


周子舒盯着对方的睡姿许久,等他确定对方的呼吸平稳之后就脱去中衣,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床边,然后静悄悄地翻身跃过对方,躺在了床上。


房钱都是自己付的,自己理所当然应该睡在床上。


周子舒这么想着,很快地就抱着之前被温客行丢在角落的枕头沉沉睡去。等他呼吸平稳一段时间之后,身旁闭着眼睛的温客行就偷偷微笑,然后睁开双眼转身摸了摸对方的头,顺着对方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柔声道:“好阿絮,祝你有个好梦。”


又过了几日,温客行脸上的伤疤也好得差不多了,便不再涂抹药粉。由于他极力拒绝喝那什么鹿龟参的补药,周子舒便又花了些银两让钱大夫开了一帖新药降火气。


两人每晚就这么睡在一起,度过了一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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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周子舒照常出门帮附近的猎户打猎。第他工作结束后走在回客店的路上,就听见路边草丛中站在几名孩童在谈论着如何分吃烤小鸟。


仿佛被勾起了烤小鸟的儿时回忆,周子舒面露微笑地朝那群孩童们看去。他定眼一看,一名孩童手中那只倒挂着的禽类不正是四季山庄中那只名叫鸽巴弃夫的信鸽吗?!


原来师父送来的信鸽都让村里的孩童给射来吃了,难怪自己一直没收到师父的回信。


“你们这些孩子分不清楚信鸽和小麻雀之间的差别吗?!”


周子舒气冲冲地一把夺过昏迷中的鸽巴弃夫。他见信鸽的脚上缠了信签,便问这些孩童有没有保留前几只信鸽脚上绑着的信签。


“呜呜啊啊啊啊啊!”一名孩童因忍受不住被大人骂的压力而大哭出声。


“呜哇哇哇哇!”另一名孩童也因吃不到烤乳鸽而痛哭失声。


“呜呜娘!有人跟我们抢小鸟吃!”另一名孩童直接捂着脸跑回家告状去了。


“不是,你们别哭啊,我就是问问有没有留下之前的几支信签!”周子舒也一脸委屈,他师父写给他的信全遗失了,他才想哭。


他见询问无果,便吸了吸鼻子,一脸委屈地将仅剩的信签打开。只见上面写着:


逆徒,善事总做过头。写了这么多信都没有回复,是否不回四季山庄了?武林大会将至,速回。


周子舒看完之后用手算了算日子,果然快到了一年一度的武林大会。倒不是说他对武林大会有所期待,一般来说每年都是主办人先说些废话,然后就让各个门派轮流吹嘘自家功夫和表现,再让各家派出身怀绝艺的顶尖高手比武争夺武林盟主之位。


但年年都是岳阳派夺冠,一点悬念也没有。未婚的门派弟子反而将武林大会当作是相亲的最佳场所。


每年参加武林大会,周子舒都十分喜欢看各个门派吹牛皮,便想赶快回四季山庄与师父和师弟九霄会合。


他带着昏厥的信鸽回到客房中,就又双叒叕开始收拾包袱。温客行经常见到周子舒收拾包袱,但也没见对方真离开过,便不当回事,只是一语不发地看着周子舒收拾东西。


待周子舒收拾得差不多了,这时信鸽也醒了过来。牠一见到周子舒就叽叽喳喳地向对方哭诉自己被小童们用弹弓射昏时有多痛。周子舒哪里听得懂,只以为鸽巴弃夫是在上演喜相逢。


等他将收拾完毕的包袱背到左肩上,让信鸽停在右肩上,他就朝温客行作了一揖,道了声告辞,然后后退几步用双手带上房门,踏上了回四季山庄的路上。


这一套流程行云流水、极为自然,温客行坐在床上瞧着紧闭的房门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老婆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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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客行:呜呜老婆呢……

周子舒: (๑❛ᴗ❛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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