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喵

致力于温周沙雕文的一只猫(最爱周子舒)。

【all絮/主温周】情牵琉璃甲 3

这篇让小两口单独相处一下。毕竟快要分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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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温客行察觉到周子舒这次是真要离开自己远去时,他立马不顾一切地冲到大街上要找回周子舒。


只见路边群众纷纷聚集并开始拱手道喜,祝贺他大病初愈终于能下床行走。这时钱大夫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一把搭上温客行的肩就开始向众人吹嘘自己当初是如何精准的对症下药,治好了身边这位身中剧毒、昏迷不醒的公子。


温客行一心只想寻找周子舒,便急着向钱大夫询问周子舒的踪迹。


“嗯?你妻子跑了吗?”钱大夫奇道:“在你最脆弱、最需要人照顾的时候留下来不分昼夜的工作挣钱看护你,却在你痊愈之后离开了你,你扪心自问,是否做过什么亏心事。”


原来那个美丽动人的白衣坤泽翻山越岭带着无法下床的病夫前来寻名医治病的故事就是钱大夫为了提升自己的名气瞎编的。


围观的民众听说那克勤克俭、认真善良的周子舒抛下丈夫跑了,也开始对着温客行指指点点,说必定是丈夫的错,要温客行赶紧去追回妻子下跪道歉。


温客行被村民这么一闹,也浪费了不少的时间,便加紧脚步要去找寻周子舒。


话说这周子舒带着信鸽一路向南走去,一人一鸟在回昆州的路上也互相有个伴。他带着肩上的信鸽到了下一个城镇,正打算去找间客栈休憩片刻,突然有只修长的大手从后方搭在了周子舒的左肩上,吓得周子舒身体一颤。他转头一看,来人竟是气喘吁吁的温客行。


“呼呼…呼…阿絮你脚程可真够快……”


温客行说完后便一把抱住对方,将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周子舒身上。


“温公子你怎么跟来了?”周子舒不解道:“毒已经完全解开了吗?”


“没有…小可还是全身虚弱无力,需要有人照顾…”温客行边说边闭上了眼睛,将头埋在对方的肩窝里撒着娇。


“那温公子这一路是怎么走来的?”周子舒好奇地问道。


温客行没料到对方会这么问,便谎称是靠自己坚定的意志力苦撑着身子一瘸一拐走来的。


不知那只信鸽是否看出了温客行谎话连篇,还是只是单纯的讨厌陌生人接近周子舒,便用喙咚咚咚地啄着对方的额头。


“温公子…”周子舒蹙起眉说道:“武林大会要开办了,我得先回去与师父回合。我在村里那间客店多留了些钱,够再住一周。店小二也答应过我会好好照顾你…你要不要再苦撑一下回客店休息?”


虽不知对方究竟是哪个门派的,但温客行见对方如此善良,连离去之前还不忘为自己打点妥当,就更加爱恋对方。他为了要待在心上人的身边,灵机一动,便佯称自己只要抵达武林大会即能遇见熟人,所以想与周子舒同行。


“这是你第一次参加武林大会吗?”周子舒误以为对方是武林正道中某派弟子,便拉开点距离注视着对方的眼睛,好奇地问道:“我怎么不记得在以往的大会上见过你?”


“对。”温客行胡乱答应后又装着可怜道:“阿絮…我现在功力尽失又身无分文…一个人无依无靠,你别丢下我……”


这句话倒不假,能设身处地为他人著想的周子舒摸着下巴思索片刻后说道:“既然如此,我就与师父通报一声,到时候直接在大会上碰面。”


“好好好。”


温客行见计谋成功,又一次兴高采烈地抱着对方。那信鸽便又咚咚咚地不停啄着温客行的额头。


在两人一鸟走进客栈休息片刻后,周子舒就向店家借了纸笔。写了一小张信签绑在了信鸽脚上,又带着一人一鸟到门外准备飞鸽传书。


“鸽巴弃夫,你将这信带回去给我师父,这一路上自己多加小心。”周子舒说完就放飞了信鸽。


“阿絮…你…你叫牠什么来着?”


“鸽巴弃夫。这是我们庄里养的信鸽。”


“……真是奇特,那其他的信鸽叫什么名字?”


“还有鸽公送得、金鸽帖马、盛地芽鸽、保贝鸽搭等等。”


“这都谁取的名字……”温客行表示这些名字全都奇奇怪怪的。


既然那只多余又碍事的鸟已经离开了,温客行便更加肆无忌惮地粘在周子舒的身旁。路上经过市集时,温客行就好奇的左看右看。一下与周子舒说自己渴了要喝糖水,一下又说自己饿了要吃五彩缤纷的糕点,让周子舒怀疑对方前世是否是一只爱吃甜食的蚂蚁。


好在这个城镇的物价还算合理,周子舒便从荷包里取出几粒碎银交给身无分文的温客行要他自己看着办。


“阿絮你最好了。”


收到零花钱的温客行朝着周子舒笑眯了眼,然后就去买了两片切好的西瓜。他人高马大,生得玉树临风、仪表堂堂,挑选甜点时却像孩童般天真兴奋,周子舒瞧了不禁觉得对方有些许可爱,嘴角也在不知不觉中微微上扬起来。


他瞧了温客行几眼后就向对方示意自己要去一旁的酒铺买酒。


“阿絮,原来你好酒。”温客行拿着两片西瓜凑了过去,递了一片问道:“这瓜可甜了,你要不要尝一口?”


周子舒对甜食没有什么兴趣,便婉拒了对方。温客行也毫无不悦,依旧笑嘻嘻地将手中的两片西瓜吃了,然后继续贴在周子舒身边叽叽喳喳。


这时周子舒突然想起自己还不知对方究竟来自于何门何派,便转头问道:“话说温公子你师从何派?”


此时温客行的注意力全聚集在了一间卖甜品的摊子,便脱口而出一句蜂蜜青柠。


“?什么派?”


“哦我说青宁派,青色的青、宁静的宁。”温客行胡扯一句。


“失敬失敬,但我好像从未听过贵派的名号…”


“是个新甜品...不…是个新门派。”


“…原来如此。”


周子舒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江湖上门派众多,各地区皆有门派,大至上百门徒,小至一名弟子,他也不知对方是否就是那种两人成立的小门派。


既然要直接到今年在嵩山举办的武林大会,两人又折回头朝着东北方向前进,晚上就到了另一个镇上住宿。由于没有多余的钱订两间房,周子舒便只向店家要了一间雅房。然后又在房里花了半个时辰帮温客行运功疗伤。


等夜深人静时,温客行便又以同样的伎俩让周子舒乖乖的与自己共枕同眠。


隔日两人继续朝着嵩山方向前进。温客行又故技重施,在食肆里跟周子舒说自己余毒未解,导致身体虚弱、四肢无力,要周子舒喂自己吃饭。


单纯的周子舒信以为真,就拿起了桌上的碗和小勺,拌了几样菜进米饭里,一口一口的喂对方吃。旁边几桌食客见温客行既无病无痛又一副喜滋滋的模样就纷纷微笑着点头,互相谈论着这隔壁桌的小夫妻真是浓情蜜意、你侬我侬,想必是在新婚旅行。


“阿絮,你拌的饭真是美味,你要不要也尝一口?”温客行怂恿着对方与自己吃同一碗饭,好达到间接接吻的目的。


“我先喂完这碗再说。”做事认真的周子舒顾着勺饭,便头也不抬地又挖了一勺饭要喂到对方嘴里。


没想到温客行摇了摇头,眼里带笑的建议道:“等你喂完的时候菜都凉了。不如你吃一口、喂我一口,咱俩分着吃可好?”


“不好。”周子舒误以为对方是挑食不想吃完整碗饭,便一把将勺子塞入对方嘴里,要对方乖乖吃饭,别总想些有的没有的。


旁边几桌食客嘿嘿笑了几声,又把新娘子害臊了的事拿来当饭后谈资。等两人吃饱喝足,起身要离去时,旁边还有几桌客人对他们道了声恭喜,听得周子舒和温客行都百思不得其解。


两人之后又陆续经过了几个大大小小的城镇。这几日相处下来,温客行慢慢了解到对方爱睡懒觉、爱赖床、爱吃酱牛肉、爱嗑瓜子、爱偷喝小酒、一个不高兴就嘟嘴瞪眼、嘴上凶巴巴但最是嘴硬心软。


可对方所有的缺点在温客行眼中都是优点。他依然觉得周子舒毫无缺点,堪称完美。


又过了几日,两人进入了华山派的管辖范围。眼见午时已到,两人为了方便,就选在一个看似还算干净的馄饨摊用餐。在他们选好位子坐下等着老板来点单时。正好看见另一桌有四名束着发、佩着长剑、身着弟子袍的年轻男子起身打算离去。


“少侠们还没给钱啊……”看起来年过不惑的馄饨摊小贩哀求道:“每回都赊账的话,小店都快没钱买肉了。”


“少废话!说了以后会给!你先先记在账上!”


“以后会一起给的,别啰哩啰嗦的!”


“吃你这几粒破馄饨是给你面子知道吗!”


“你瞧那边不是就有两个客人吗。怎么会没钱收。”


温客行见不得这些自诩名门正派的弟子仗着自己学了点皮毛就任意欺负百姓,眉头一皱便想站起身来教训对方一顿,却被周子舒按住了手。


一瞬间被心上人主动碰触的喜悦大过于为摊贩出头,温客行便又心花怒放的乖乖坐下,让周子舒按着自己的手,另一手则放在桌上撑着下巴,一脸痴迷的望着对方。


老婆怎么这么好看。

老婆用着他热乎乎的小手摸着我的手,是暗示我应该与他十指相扣吗?

啊,老婆,好想亲亲老婆。


温客行边想边转了手腕回握住周子舒的手。他那修长的手比对方的大上许多,轻轻一握就包住了周子舒的小手。


周子舒尚未意识到自己被吃了豆腐,只是压低了声音,正经八百地说道:“这几个人是华山弟子,华山派又乃是同盟,在他们地盘上发生的事我们不好插手。”


温客行听完了便嘟起嘴反驳道:“可华山派不是我的同盟呀…你瞧这些人,仗着学了点破功夫、背后还有门派撑腰就成日为非作歹,活像泼皮无赖。”


“确实如此。”周子舒叹了一口气后接着说道:“但武林大会快要开办了,要是我们现在与华山派发生争执的话,会给师父添麻烦的。”


“派派相护,迂腐。”温客行嘀咕一句后又继续把玩着对方的小手。


被莫名贴上迂腐标签的周子舒不满地瞪了对方一眼,抽回手后又蹙着眉沉声道:“你现在内力尽失,能打得过谁?”


温客行这才知道周子舒的阻拦是为自己好,要是方才断然起身为小贩出头,毫无内力的他恐怕现在已经被那几名华山弟子打趴在地上了。


他忍不住心道:原来老婆是如此的为我着想。世上对我最好的人就是老婆。


“老婆…爱你…”满怀爱意的温客行讨好似的往周子舒肩头上蹭,被周子舒一脸嫌弃地推开。


那些地痞在两人嘀嘀咕咕时就已然离去。两人之后便向小贩点了两碗馄饨,那馄饨汤头鲜美,像是用了猪骨熬制出来的高汤。


自认两人感情已经升华到了另一个阶段的温客行自告奋勇地要帮周子舒吹凉馄饨,结果被对方皱着眉头一口回绝。


但温客行最会死缠烂打,便不屈不挠的拉着对方拿汤勺的左手,硬是将脑袋凑过去呼呼吹了几口气。


“啊啊,都是口水….”其实没有口水,但周子舒还是忍不住嫌弃了一句。


“嘿嘿。”温客行笑眯眯的将自己那碗馄饨推了过去说道:“那你也吹吹我这碗,这样就算扯平了。”


“才不要。”周子舒将手里的汤勺连带着馄饨放回汤碗里,然后直接拉过温客行那碗没人吹过的馄饨吃了起来。


“阿絮…….”温客行见状也只能撅着嘴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拿过那碗被自己吹凉过的馄饨吃了起来。


饭后周子舒就多放了些碎银在桌上,算是帮之前几名华山弟子垫钱。温客行知道周子舒心肠好又不与人计较,心里更是爱恋对方,就这么贴在对方身边打转,伺机吃吃对方的豆腐。


在离开这个城镇前,周子舒提议要去采补干粮和酒水。温客行爱吃甜食,便又对着几摊糕点东瞧西瞧。周子舒则走到一旁的酒铺买酒。


他在酒铺老板一阵说得天花乱坠的推销之下购买了独家酿制的黄酒,老板说酒里泡了龙骨龙胆,不止味道香醇顺滑,还有补益气血、温通经脉等作用。


除了食物住宿等必要开销,周子舒荷包里的银子只够每周买一壶酒,就让店家将黄酒装进自己随身的葫芦里。


两人在市集上边逛边买,各个摊贩没见过两名生得如此俊美、似是画里走出来的人,便使出浑身解数向两人招呼叫卖。走着走着,温客行就在其中一个卖扇子的小摊前停下了脚步。


周子舒见后方的温客行停下了脚步,便也好奇的回过身往摊子走去。只见那小摊上摆满了各种羽扇、蒲扇、团扇、折扇,有画了扇面的和没画扇面的,也有提了诗词的。周子舒误以为温客行怕热,便问对方是否要买把扇子。


温客行点了点头,不久便优雅地从摊子上拿起一把白色的折扇,转着手腕将扇子的前后各看了一遍,然后朝着周子舒浅浅一笑。那折扇上什么也没画,干干净净的倒是与温润如玉的温客行很相称。


周子舒见对方已经做好决定,就掏出了碎银交给小贩。等他收好荷包,温客行便合起折扇,将扇子收进怀里笑道:“阿絮,这可是你送我的第一个礼物。”


“你的第一个礼物是云南白药。”周子舒生怕对方继续胡说八道,便加快了脚步去其他摊位买干粮。


“扇子可是定情信物呢。”温客行转头向卖扇子的小贩眨眨眼,俏皮地说道:“你说是不是?”


“………”小贩表示要对方以后少在单身汉面前显摆炫耀。


之后两人便带着新买的食物离开城镇继续前行。果然不出周子舒所料,接下来的这段路上荒芜一片,既没有任何商家也没有村落民宅。两人顶着烈日在荒郊野外走了几个时辰后才见到路旁有间看似年久失修无人问津的破庙,便决定在破庙里休息片刻再继续赶路。


温客行之前自告奋勇帮周子舒背水提粮,便偷偷在装着水的竹筒上亲吻了几口后才递给周子舒,打算来个间接接吻。


周子舒哪里知道对方这些暗戳戳的举动,他接过了竹筒就爽快地喝了一口,看得温客行眉飞色舞,就这么偷着乐。


等喝了水解渴后,好酒的周子舒迫不及待要好好品尝新买的黄酒,便从腰间卸下葫芦喝了一口。那什么独家酿制的黄酒除了带有苦味外还有一股腐朽木头味,他不喜欢,便一派自然地将酒递给了坐在一旁的温客行。


对方见未来的老婆如此照顾自己,还把最喜欢的酒分享给自己,顿时心花怒放,就乐颠颠地接过葫芦,不假思索地喝了一大口。


“恶恶恶恶…………”


温客行这才发现那酒里有股怪味,但老婆的爱心不能浪费,他只能忍住恶心,硬生生将酒吞了下去。


“恶……阿絮,来,这个给你。”


温客行一边忍住想呕吐的感觉一边扯出笑容的递回葫芦。他递还回去时手中还夹了一朵红花,原来这是先前他在路边摘来要讨周子舒欢心用的。


花朵不能果腹也不能止渴,不解风情的周子舒便一面谢过对方,一面将花别在了对方侧面的头发上。


“你戴还挺好看的。”周子舒淡淡一笑就低头从布包里取出干粮,剥成小口小口的慢慢吃将起来。


温客行心想只要老婆高兴,花戴在谁头上都成,便又靠了过去问周子舒喜欢什么颜色的花。周子舒不想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便一言不发地拿着干粮啃了起来。


温客行见对方像只花栗鼠似的吃相,心里更是喜欢得不得了,就对周子舒进行了一番嘘寒问暖。一下要帮忙递茶水,一下要用自己衣袖帮对方擦嘴。


“阿絮…你觉得我们这样,像不像新婚夫妇?”温客行贼兮兮地笑道。


“不像。”周子舒瞥了对方一眼之后说道:“可能你体内未清的毒素让你的判断能力下降。”


“可我俩都睡过一张床了……”温客行撅起嘴巴。


“闭嘴。”


“阿絮……….”


两人瞎聊胡扯了半天,庙外忽地传来一股杀气。一名灰衫蒙面男子拿着长剑从庙外飞身冲进,朝两人瞄了一眼后就剑朝温客行的鼻尖刺去。他听说目标是名叫周子舒的坤泽,但见温客行头上戴着红花,下意识地就判定温客行是自己的目标。


温客行仇家遍地,他也不确定对方是为何而来,便一脸严肃地打算应战。瞬间一个白色的身影就挡在了自己前面。


“老温你现在没有内力啊!”


周子舒大喊一句,然后就从腰间迅速抽出一把软剑,使了内力格挡住对方的攻击。


温客行这才想起自己目前功力尽失,便撅起嘴乖乖站到一旁观战。


那蒙面人听对方姓温,发现自己认错了人,便又提着剑朝周子舒纠缠而去。周子舒好奇对方的来路,便保留实力不以一招取胜,只是见招拆招不断的以各种刁钻的攻击方式试探对方,想看看对方的招数来自何门何派。


温客行倒是看出了周子舒的武功招式源自四季山庄。


竟然是四季山庄的人…

温客行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


在他向几大门派复仇的计划中,四季山庄首当其冲。现在既然知道心上人来自四季山庄,他虽高兴对方是童男子之身,但又有些担心自己的复仇大计会波及到对方。


周子舒与灰衫蒙面人过了几十招都没分出高下,对方也不想浪费时间,便开口喊道:“你要是乖乖将宝藏交出来,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周子舒怒答:“什么琉璃甲的我不知道!”


“阿絮……”温客行想提醒一下对方说漏嘴了。


蒙面男子听了之后冷笑道:“你承不承认都没差。反正内线消息指出身带琉璃甲的周姓坤泽正在去武林大会的路上。”


“你这恶徒!你把鸽巴弃夫怎么了!”周子舒以为对方拦截了信鸽,便十分担心信鸽的安危,毕竟四季山庄的信鸽就只剩那么一只了。


“什么弃夫弃妇的...”蒙面男子反驳道:“你少污蔑我,我跟少主不一样,我可没辜负过人。”


“阿絮…”一旁的温客行又提醒道:“你们庄里怕是出了细作…”


“不可能!”周子舒不肯相信,气得提起剑就往蒙面人的肩上刺去。


蒙面人既然敢来明抢琉璃甲,想必早有了准备,他身上带了许多暗器,便趁软剑刺进自己肩头尚未拔出时摸往自己腰间,打算拔出系在腰上的毒匕首捅对方。


站在一旁观看的温客行见对方有小动作,护妻心切的他一时竟忘记自己失了内力,就从怀里掏出那把刚买的素色折扇猛力朝对方射去,没想到那飞扇竟削铁如泥,一个回旋就割断了对方的咽喉。


“我的内力回复了!”


温客行不敢置信地惊呼一声。他哪里知道那酒里的龙胆正好就是治疗五毒软筋散的最后一味药,周子舒歪打正着地喂给了温客行解药。


周子舒见对方武功终于恢复也十分高兴,他转身蹲下,小心谨慎地拉开那蒙面男子的面罩之后表示自己并不认得这个年近而立之人。


他在对方身上摸索半天,从对方的腰间摸出了一块断剑山庄的腰牌。没想到断剑山庄表面上是个武林正派,私底下却用着卑鄙龌龊的手段想要夺取琉璃甲。


温客行见对方貌似心情低落,便走了上前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柔声安慰道:“阿絮…我早说过这些武林正派中伪君子特别多。”


他的话完全没有起到安慰的作用。


周子舒叹了口气后就边掸着衣袍上沾到的灰尘,边站起身,背起地上的包袱,向温客行示意要继续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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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叫老温了。😊

但咱们温缠郎的马甲可能快要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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